写作,是与自己的内在对话,是与宇宙交流,是与南无阿弥陀佛沟通。
写作,是自己为自己创造了一个自由自在的世界,一个天马行空的世界,一个唯我独尊的世界。
写作,在创造自己,创造生命,创造在现实中无法创造的一切。
写作,是在完成我自己,成为我自己,释放我自己,回归我自己。
每一个都应该学会写作,学会想象,学会自由的思考,从中意识到你是自由的,心是无限的,自由的。
无法在现实中理想,无法在现实上得到的东西,都可以在写作中得到。
昨天写阿迷往生的一章,边写边流泪。2011年写〈约定〉中大师往生一章,也是边写边感动地哭。
一直等到今天才看王家卫最经典电影《花样年华》,最后一幕,周在佛寺遗址,对着一个石洞诉说着只有他知道的心事。对苏丽珍诉说他没有结果的思念,一个小沙弥在远远看着他,又让我掉泪。
下午净宗恩师又来我这里,让我下山练习讲法。但写作其实是更能发挥创造力的一个世界。
雪漠也是在开悟后,进入写作的世界。
雪漠老师的创作非常独特,也异常真实,《野狐岭》这部小说能让读者在不知不觉中被卷入情节之中。关于这一点,雪漠老师说,他写任何一个人物的时候,都不是在写那个人物,而是忘了自己,变成那个人物,感受到人物的疼痛和无奈……而他自己也总是在人物的身上心疼他自己。雪漠老师着重提到了小说中的木鱼爸,他说:自己每次想到木鱼爸的时候,都会觉得非常心痛。因为木鱼爸在坚守一种文化的时候经历了许许多多的挫折,这些挫折和理想之间的落差,会让木鱼爸这个人物的内心出现一种非常丰富的东西,而令他感到心痛的,正是这个东西。
雪漠介绍《野狐岭》的艺术探索,以及自己之所以用如此特殊的形式进行创作的原因。他指出,这是内容所决定的,而不是自己刻意为之,当作家所感知到的世界和灵魂达到了一定的饱满程度时,除了让灵魂自己来叙述之外,再也没有其它更好的表述方式了。雪漠表示,最好的创新,其实是生命本身、心灵本身的成长,而不是技巧上的成长……这就是创作的秘密,那些总是在一个平面上不断重复自己,对自己没有更高要求的作家,虽然一直在创作,但事实上已经死去了。
雪漠和莫言、阎连科都是那种从不重复自己的作家,他们在每一部作品中,都对自己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和挑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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